不值一提的植物们

小小的芽片,是爸爸一担水一担水泼出来的。 太干了。这还是天天晚上担水,地上都裂了口子。 忽想到安安这几天正军训…

小小的芽片,是爸爸一担水一担水泼出来的。

太干了。这还是天天晚上担水,地上都裂了口子。

忽想到安安这几天正军训,不知晒成啥样了?又想,学校有体育馆,在体育馆里有阴凉,应该还好。

随便聊聊的图片

妈妈种的蒜子、萝卜、大白菜都覆了稻草,然后她种的芫荽、菠菜、茼蒿是用的家里不要的被单覆着的。

这些,都需要每日泼水。草与布覆盖着,可以让水分慢点蒸发。

看过那么多的好颜色,我仍然喜欢这嫩嫩的绿。天地光阴里,我也依旧为小小的芽片感动……昨天薄暮爸爸又拎着个喷水壶给新种的蒜子喷水,他慢慢在田垄间走,不说话,但让人看着心里没来由充满希望。

今早,在清新的空气里与妈妈说话,她说她刚去看了青菜,长得还好,晚上,我来治虫,天气一直热,怕虫害了它们。

 

 

今年的柿子比去年结得多。

柿子树上的眉豆叶比柿子叶看起来年轻很多。

眉豆依然没结眉豆。

站在柿子树下,看泛着秋色的柿子,充满暗示地簇拥在枝头,它们的青,它们的黄,是看得见的清寂和安宁。而天空明亮,宽宽广广地成为它好看的背景色。

还过些日子,柿子就黄了。

忽想到自己做裁缝以后,给自己设计过一袭明黄裙子,飘飘然的那种。这“女孩儿”样的衣裳,是花与柠檬的娇。

小时候,我很少穿鲜艳的衣服。长大了,自己挣钱了,我期盼着的那种甜美衣服,终于实现了。

对明黄的憧憬,也许是糊里糊涂有某种情结吧。

还很小的时候,偶尔上街,在街面上的店铺里看到明亮的黄衣服,我经常被吸引,但我不敢试——只远远地看。

到五十岁、六十岁,还能穿不浑浊的黄衬衣,是我的小小目标。

 

 

辣椒花很秀气。小小的白。

妈妈说想摘嫩辣椒炕的吃。我听见了,也学她的样子摘嫩辣椒炕的吃。可惜,就算我是在辣椒树的顶上摘的辣椒,还是有点辣。

是邹先生的菜——他爱吃辣。

我们在一起二十多年了。从前的热烈早已在岁月的流逝里平淡,如今,中年的我们,只在一起,说一粥一饭,说儿女父母。或许,最好的日子就是这样的俗气缠绕着一日复一日的时光。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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