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咿咿呀呀的天籁

小满出生于2022年9月14日,至今百天有奇。视频里,小满睡在她的的婴儿床里,伸拳蹬脚,舒展着四肢,口中不断地…

小满出生于2022年9月14日,至今百天有奇。视频里,小满睡在她的的婴儿床里,伸拳蹬脚,舒展着四肢,口中不断地呢喃,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有时发出的音近似“哎”,有时则近似“嗯”;声音有长有短,长音如有曲调,轻徊婉转,短音则干脆利落,当断则断,没有拖泥带水;有的似乎是用力以后的一声轻叹,有的又好像是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一口气。听之如仙乐过耳,心生万般喜悦。

随便聊聊的图片
伴随着小满的成长,她不断带给我们各种各样的惊喜。有一次儿子发来一段视频,她在浴缸中洗澡,被放在一个小小的游泳圈里,在水里浮动,她外婆拿着一个塑料小鸭子逗她,一边捏动小鸭子,一边不停发出“呱呱”的声音,每捏一下小鸭子,她就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再捏一下,又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声,她就陷在这新奇而迷人的游戏里,快乐得不能自拔,笑声清脆纯净、持续不断,充满着至为纯粹的快乐喜悦。而我,这个已近六旬的老翁,看着她纯真可爱的笑脸,听着她纯粹而欢乐的笑声,被深深地感染,而不断开心地欢笑。

还有一次,小满妈妈逗她,把她放在地板上,在一边拨弄窗帘,发出哗哗的声音,这个还不会爬的小小人儿,就趴在地板上,尽力抬着头,观察着她妈妈的动作,看她妈妈每拨弄一次窗帘,就咯咯咯地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有时甚至伴随着尖叫和叹息般的声音,而我,每播放一次这段视频,都在她的笑声里不停地开怀大笑。

我没有想到,一个小小婴儿的咿呀呢喃、纯净欢笑,居然有如此大的感染力,使我的心欢喜得几乎要化了。

婴儿的呢喃与笑声,是那么纯净、透明,宛如天籁,如一片水晶般纤尘不染,是那么简单、自然,她就那么自自然然地咿呀,自由自在地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或长或短,或高或低,带着自自然然的曲调,发出自自然然的笑声,没有任何刻意的成分,没有任何扭捏的姿态。仿佛一阵轻雨后的清晨,那湛蓝的天空中澄碧无埃,万里无尘;又仿佛一朵围栏上的蔷薇,面向着阳光和春风,自然而从容,没有任何刻意地释放着美丽;又宛如一只鸣叫着的小小柳莺从树梢上飞过,在清朗的空气中扇动起一道看不见的波纹,在白云间轻轻地荡开。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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