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本身就是自然的恩赐与希望!

风在吹 后院,鱼腥草顶开碎石 风把鱼腥草吹红了,又吹绿了 时候到了 母亲在菜地种豇豆、茄子、黄瓜 父亲刨地,拈…

风在吹

后院,鱼腥草顶开碎石
风把鱼腥草吹红了,又吹绿了

时候到了
母亲在菜地种豇豆、茄子、黄瓜
父亲刨地,拈草
忽远忽近的鸟鸣太明亮了

昨晚,奶奶托梦
说她坟头上的南瓜发芽了
今日月初,可记取的片段不多
——而春在归

新的一月,太阳照着母亲的小菜园
你看,风在吹
明亮的事物,是新绿之下

——一切会重新开始

有些累,想睡觉,但每日更新公号是一个习惯,于是打开电脑读诗。
读与谢野晶子的《乱发》很喜欢。《乱发》很短,很多节,其中一些,在我眼中就是经典。是的,我是偏爱短诗的,它们简洁与隽永,让人回味。我通常也不会写长诗,说实话,我自己是很少有耐心读完长诗的。

《风在吹》是我几年前的一个春日写的,那时还在瓦池住,屋后的窄地上种着些鱼腥草。那后院一米来宽,靠着瓦池小学的院墙,全是水泥地面——鱼腥草就长在薄薄的泥土之上,难为它们!

水泥地上的泥土是我从对面的农机修理铺端来的。我用撮灰的撮箕去那边端,师傅还笑话我怎么用撮箕。嗯,修农机的修理铺经常有耕田机或是收割机过来进行维修保养。那机器身上总喜欢带着很多泥土,修理师傅把它们从机身上刮下来,我得来全不费功夫。
鱼腥草泼辣,成活是极简单的。不过一年,那院墙边全发满了。
春去春又回。鱼腥草在后院越长越好,越长越旺,它们蓬勃的生命力不禁让我想到父母,想到逝去的亲人……
自然与人,永远是我诗歌的主题。

从开始写诗到现在也有几年了。起初写诗就想着发表,并藏着一份希望:希望自己能够通过诗歌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底层写作者想写出头自然是难于上青天,后来,我想,那就多发表吧,赚点钱也是好的。当时能够上公号平台《传诗者》发表,他们给的稿费就是二十元一行。另外《婺江文学》给的稿费也不错。现在《婺江文学》还在更新,《传诗者》已经停更了。
各种报刊杂志我也上了不少。只是一切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我以为开始发表会难一些,往后应该变得相对容易一些。事实是:发表越来越难,想靠文字过好自己的生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想,不过几年的时间,心态就在悄然里变化了,现在回头看,似乎也是一眨眼的事。这会在这里梳理着自己的思绪,觉得自己能够去除妄想,踏实生活,真的挺好的。

不知怎么想到海子,想到顾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写这样美好的诗句的人,却早早放弃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我从写诗以来,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喊我诗人。真的,挺反感。这个时代,写诗简直就是痴傻与不合时宜的代名词了。说到底,我只是一个平庸的俗人,我只想在俗世里过好属于自己的日子。仅此而已!

从去年下半年跳操到现在差不多有小半年了。跳操能够很好的舒展手臂,活动腰肢,并保持身体的协调,我很喜欢。今日一早起来面对着菜地活动身体,看着雨后的绿,想到从前写的“明亮的事物,是新绿之下——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又想到今日一早在魏天无老师的公号读到的一句话:人们能够失望地生活,也就是不带幻想地生活。以这句留言,并加上自己的一句“生活就是修炼场。”他以里面的一句回复:人类不能没有希望地活着;这是我没有任何保留地捍卫的唯一论题。

活着,本身就是自然的恩赐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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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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