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三月

五点五十起床,洗漱,揉面,然后送安安上学,接着去菜场买菜,零零碎碎,一直忙活到现在。 气温有些低,面似乎还差点…

五点五十起床,洗漱,揉面,然后送安安上学,接着去菜场买菜,零零碎碎,一直忙活到现在。
气温有些低,面似乎还差点意思,用一个锅子,加热水,把装面团的大碗放进去,静置,等待。
剁肉,切大蒜,调馅。屋子里有一股子香味。
邹先生买了牛杂火锅,他爱吃。我选两个孩子爱吃的买。黄鼓鱼,现炒的啤酒鸭。本来想土鸡炖山药,想到芷涵说不喜欢吃鸡,临时改注意去买的啤酒鸭。那店面的招牌上写着“安徽一绝.啤酒鸭”。绝不绝不知道,但与妈妈一起买过几次,味道还行。
前几天安安就说想吃黄鼓鱼。昨晚我再一次确认,又说我想剁一点肉丸子一起清炖,她点头。
至从安安高中后,难得遇上她们姊妹俩一起放假的。前天我告诉芷涵说安安周五周六放假,芷涵很高兴,连忙查有什么电影,说一家人看电影去。我说安安就一天半的假,谁知她去不去?芷涵倒是笃定得很,说一定去。

随便聊聊的图片
果然。
昨晚安安找我拿手机,看我与芷涵的聊天,并在芷涵发来的电影里选好《不止不休》。
——居然是励志片。出乎意料。
与邹先生在菜场的某个早餐店吃了碗馄饨。卖馄饨的女人不是前几次看见的女人,我问怎么换人了?
“哦,没换的,我是她妈。”她笑。
我听她这样说,不觉朝她看了几眼。是的,以前的年轻,这个妇人明显是母亲的年纪。
女人似乎兴致很好,她把邹先生喊帅哥,邹先生笑说自己都成小老头了,还帅哥。我瞄他一眼,有些不屑地道:“现在哪个做生意的不是喊帅哥美女?帅哥美女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称谓而已,怎么还当真?”
“我都还没有喊老,你怎么就说老了?”妇人变得认真起来,纠正邹先生。
邹先生听了抿嘴而笑。显然,无论男人女人,没哪个不希望自己还是年轻的?
馄饨摊位旁边是卖豆腐脑的一对老夫妻,胖胖的。他们还卖老豆腐,与满大街卖的一个模子出来的豆腐不同。他们是小作坊,连滤出来的活渣一起卖。价钱明显比别人的高,买的人也不计较,说就是想那个豆腥味。
我们吃馄饨的时候,一个戴着帽子的老妇正坐在那里吃豆腐脑,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她那碗豆腐脑,好像正吃着无上的美味。突然,她对旁边卖豆腐脑的老头说:“现在卖的豆腐怎么和我们从前吃的不一样了。我记得我们小时候,我姆妈自己点豆腐,那味道……”她的话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只看她抬起头看着前方,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买完菜邹先生送我回家,他接着出去,说是去工地看看,再去换机油,并要加油洗车。前天小叔子带队的桩机因为以前的工程已经结束,甲方要求他们转出设备给其他人腾场子。当时他们的桩机没地可去,前天才转到现在租的地方,却不想以前讲好的工地昨天忽然通知设备今天必须进场,说是某个大员来视察,场子里必须有设备,表示工程正在进行中。
“怎么不先一天说咧?昨天才转出来。转来转去,花些冤枉钱。”邹先生抱怨道。
他自然要替他的老板着想。我是不过问他的事的。不懂,也不敢兴趣。
敲字的时候安安电话,问我们在哪?看看时间,十一点二十,想来她放假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们在放月假都会提前一节课放,看来今天没有。
三月尽。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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