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耶路撒冷三千年》

读《耶路撒冷三千年》,自翻开书页,心情就一直沉重。 但命题至此,故独木不成园,一色不言绘,一论亦不足以笃定因果…

读《耶路撒冷三千年》,自翻开书页,心情就一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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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命题至此,故独木不成园,一色不言绘,一论亦不足以笃定因果。我仅以一个读者的角度说,一千万人,就有一千万个维度、一千万个视角。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城市像耶路撒冷这样,从诞生之日起,就经历连绵不断的灾难。在各自的信仰中残忍的想毁灭对方,新仇旧恨。除了血腥就是杀戮,那么宗教信仰的初衷是什么呢?

 

作者,西蒙·蒙蒂菲奥里是有政治立场写的耶路撒冷三千年。可以说,对大量采用赎买制度释放犹太人的罗马人,极度的宣扬了他们的残暴。

 

历史的真相,从来就是一个伪命题,历史本身就不存在单一的真相。

 

这本书,是以犹太教、基督教的视角来写,是否能代表两教的价值观,尚不得而知。书中充满了故步自封的偏见疑虑,无数偶然的人或事带着国家崛起,坠落。交织在历史当中,也编织了历史。

 

这是患上“耶路撒冷综合征”的表象,即一种由期望、失望和幻觉组成的精神病部落。但也有政治性诱因,藐视理智、现实政治和战略。它只存在于拥有贪婪情欲和无可匹敌情感的王国,理性在这里更显得苍白无力。

 

耶路撒冷就是建立废墟上的一座有着光辉岁月的城市。它就像一个病人,好的时候容光焕发,不好的时候苟延残喘,几度覆灭,又几度华丽,一切都是存在一念之间。有时候它像地狱,有时候它却像天堂。犹太人和基督徒因为它的存在,饱受磨难。但它又是人们心中永远抹不去的向往。

 

它不属于任何人的城市,但它又存在于每个人的想象当中,这就是这座城市的悲剧,也是它的魅力所在。

 

心的耶路撒冷,不是美好本身,而是依托,是人心里的主,是救主文化的根植产物,众生没有自己。

 

而圣城所经历的一切,不得不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神圣呢?人性?灵魂?信仰?思想?宗教?政治?杀戮?从头至尾,无从得知,但这一切,因贪欲而使得尘世变得如炼狱。

 

那些虔诚崇拜、潜心钻研《圣经》遥远地方的人们,不管是在麦加、莫斯科还是在马萨诸塞,都会将他们的信仰投射回耶路撒冷,来认识外部思维模式的窗户,但这座城市却是一面双面镜,她既能展示其内部生活,又能反映外部世界。不管是绝对信仰的时代、正义帝国构建的时代、福音启示的时代,还是世俗民族主义的时代,耶路撒冷都是时代的象征与角逐的对象。然而,就像马戏团的镜子一样,它反射的内容通常是扭曲的,有时甚至是怪异的。

 

六日战争的观点,论述了人类对未知世界的认识存在局限性,感觉无法主宰自己的生命才把自己的生命寄托于宗教。于是它应运而生,无论犹太教、伊斯兰教、基督教,还是佛教。都是自己的主宰交给虚构的上帝和先知。从此,上帝被创造,人们开始把上帝和先知奉为信仰。哪怕血流成河也心甘情愿。战争的结果除了改变了世界的格局,也深刻改变了很多人对上帝和先知的认知。有人开始怀疑有人开始相信,世界从此变得越来越迷惑。

 

书中更多描写的所有统治和占领者都残暴到变态。为什么教人善良要救赎人类的宗教起源地永远带着血腥?估计很多人都这么想。

 

犹太人是为国而战,几千年的大离散,终于史诗般回归到了他们的诞生地,必同仇敌忾去战斗,将自己置于死地而后生。阿拉伯人是为利益而战,参战国各揣算盘,谋划着在消灭犹太人后自己的家族能得到多少地盘。

 

这个民族之前的不说,仅在整个二战历史中,共有600万犹太人,遭到纳粹的残忍屠杀。其中,奥斯维辛集中营,有110万受害者,其中包括20多万名儿童。在《钢琴家》电影有人追问:那杀死小孩也正确吗?纳粹们说:敌人不是那些孩子,而是他们身上流淌的血,他们长大后将要变成那个危险的犹太人。对于历史的反思,我们或许只会,止步于喟叹和唏嘘。

 

还有二战日本军国主义对中国人犯下的滔天大罪。自古以来,战争有共性,那就是灭绝人性的报复性的迫害与杀戮。这本书,同样不风和日丽。

 

其书中这一段“手持武器的匪徒到处流窜,寻找食物;孩子们夺走父亲手里的少许食物;母亲们偷走自己婴儿的小片珍馐。房门紧锁意味着里面藏有食物,战士们破门而入,用木棍直捣受害者的直肠,迫使他们说出谷物的藏匿处。如果什么都没找到,他们就像‘受骗’了一样,变得更加“野蛮凶残”。即使作战人员自己还有食物,他们也会出于习惯去屠杀和折磨人,以随时保持疯狂的状态”。

 

守军对自己的同胞竟然也这般残暴,嗜血杀戮。被末日临近的恐惧感、奋战到底的狂热情绪、古怪的施虐心理和灼人的饥饿折磨。

 

这就不得不说,在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他们的信仰是否崩塌,还是死亡意味着下一次重生。我不能理解。也许以前的人不知,但是现在的人呢?这个世纪,以基督教文化自居的美国拉着同样价值观国家的军队,以莫须有的罪名,又打了多少次战争?胜利者的姿态为何总是如此高傲蔑视生命?血流成河在不同的地方一次次重演。难道这是上帝的旨意?还是宗教仅仅是贴在脸上的标签和欺凌他国的借口?

 

了解历史,才懂当下。西方基督教国家以及以色列犹太民族联盟对抗伊斯兰国家这才是耶路撒冷问题的核心。所以看起来是宗教信仰之争,实是利益至上。

 

关于复活,这辈子都过不好,复活后会有什么指望?这辈子过得好,还在乎来世吗?有谁见过越南,南斯拉夫,叙利亚,伊拉克,阿富汗那些无辜被杀死的千千万万人,七日后在葡萄架下复活?

 

书中也描述,无论是笃信宗教的还是世俗的,无论是基督徒还是犹太人,无论是夏多布里昂、蒙蒂菲奥里还是马克·吐温,都很善于发现神灵曾经站立的地方,但是他们对耶路撒冷那些真实存在的人们却熟视无睹。在整个历史长河中,耶路撒冷只存在于那些热爱它的、远在美洲或欧洲的人的想象当中。他们期望在此寻找他们过去借由《圣经》建立的想象。

 

如果这块土地有灵魂的话,那么耶路撒冷就是以色列地的灵魂。

 

作为我们普通人来说,追求太高太多的东西也许才是罪恶。我们的脑子生下来应该是清洁无暇,无忧无虑的,它像一张白纸,自由是它的画卷。

 

人生极其简单,无非是,来了,不满意就走了。现实世界中,绝对找不到一件事,证明自己就是自己的原因。原因一定先于结果而存在,否则会有逻辑矛盾。比如你感觉冷,是因为冬天到了,为什么冬天到了,因为地球围绕太阳公转,为什么地球要绕着太阳转,牛顿说是因为万有引力,爱因斯坦说是因为时空弯曲,为什么要有万有引力和时空弯曲,这得去问上帝。我上哪问去?凡是人类问题遇到阻碍解决不了都找上帝,这是不负责任的。这可能就是我们普通人与神学的纠结。并不是那位科学家说了什么,我们就认为对的,他只能代表他的想法。

 

人就是人,一旦被神化,就无法驾驭自己。

 

我们讨论过上帝之说,信者认为他们的经卷里所有圣言,毋庸置疑,不可分析,不可怀疑。书是人写的,不是宇宙形成,教条式的凌霸,是不讲理。既然上帝的全知、全能、全善、全在,与世间的恶是不相容的。世间确实存在自然灾害、疾病、饥饿等等,这些恶是哪来的?如果上帝没有创造他们,那上帝就不是宇宙的创造者;如果上帝创造了他们,而又不能避免他们,那上帝就不是全能的。如果上帝创造世界时,没有预见他们,那上帝就不是全知的;如果上帝是有意创造了他们,那上帝就不是全善的。总之,上帝怎么做都不对。还有一个有趣解释,就是上帝是确实创造了世界,但是上帝是个恶神,这就都解释通了。

 

总之,无论上帝是否存在,西方哲学的这种理性思辨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毕竟基督教神学和古希腊哲学,都可算是现代科学和现代社会构建的摇篮。

 

尊重科学,尊重宗教,我考量的是,是否带给人愉悦感,幸福感。假设我们相信了某种信仰,带来的是痛苦,挣扎,抛弃一切去迎合它,完全没有底线的去赞美它,它就失去崇高意义。强加在我们头脑里,如果目的是填满我们头脑里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来达到愉悦。那信仰的意义不是我们所需要的。

 

科学是为人类造福,我们当然乐见读书,读书以少见丰,自然妙趣,和万物至美而生。像冬伏的蝉蛹,等待春天来临那一刻,睁开双眼,爬到高处呐喊,看到满天的希望。

 

世上的万物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又是相互独立的。事实上,我就是抱着月亮睡觉和嫦娥也扯不上半点关系。尼采我真不认识,这一点我发誓。19世纪法国文学史上最重要的诗人兰波,他用咒语般的诗歌写到,从骨子里看,我是畜生。并在墙上写:杀死上帝。是比尼采更早要杀死上帝的人。

 

卡夫卡,读着读着就离病床不远了,为了节省点医药费还是自娱自乐最好。愚人自乐,自乐能治心病。

 

别说我没有理想,我也想到共产主义,问题是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当前文学横行无忌的时代,我滥竽充数,斗胆敢冒天之天下大不韪,品头论足,真是光着屁股撵狼,胆大“不要脸”,罪过,罪过!

 

念本尊上过小学,斗大字不识一筐,如有不妥,看官海涵,不必在意,就当哈哈一笑而过。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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