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现

人就是一只在漫漫长夜里行走的夜虫,在追寻新的光源。 人造的灯光,容易让人的血液产生喧嚣。 天光是最养眼的。 不…

人就是一只在漫漫长夜里行走的夜虫,在追寻新的光源。

人造的灯光,容易让人的血液产生喧嚣。

天光是最养眼的。

不要太过迷信名人。是人就有缺陷。

不要说我们贡献了多少文字,而是贡献了多少思想。(这里说到鲁迅。)

写作始终是逼近真相、真理和形而上的东西。

文学就是重新给事物命名,重新诞生。我们一次次的创造,然后一次次创造自己,诞生自己,诞生新的思想。

宗教能拯救人的心灵,是人心灵最后的寄托。这是宗教的宁静。

我们要用谦卑、饱含泪水,用充满泪水的眼睛看世界,我们要回到原点的状态,才能有所发现。

要做到书不离身,多做笔记,多写,不要懒惰。然后观察、思考,它们会像钟摆一样相互触动。

精神的衰落,势必引起身体的衰落。

精神的东西永远大于物质的东西。

以上这些是今天黑豊老师在文学讲堂上部分的精彩语言。

黑豊老师在文联讲台上主讲的内容是《文学的现代性》。应该说,他的讲座是我听到的最好的一次。

在他讲到文学应回归人的本体性,文学是对时间的重新认识和把握,诗歌的抽象、变形、错觉、直觉及在文学里,时间是可以折叠时,我很自然地想到自己的写作。我想,在我写的时候,里面就包含了时间的折叠,也有自己对时间的重新发现和回望。

在今天的讲台上,黑豊老师很多次说到宗教,他说艺术到最后是写宗教。他说宗教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想到妈妈,妈妈信菩萨(绝大多数中国人都信菩萨的。这里黑豊老师说到中国人的功利性,说我们拜菩萨,总是有所求。此话不假!)其实,很多时候我会想,菩萨是谁呢?

刚刚看刺儿的博客,她在《中世纪与乔托》里写到:在西方,有很长一段时间很多宗教人物都是很扁平化的,没有表情,肃穆而僵硬。

我对哲学是门外汉,记得前两年有文友对我说希腊那边的文学有很强的哲理性,他还送给我有关那样的文字,可惜我悟性不够,只草草翻阅后就丢下了。

又想到胡兰成的《禅是一枝花》。里面有很多含有机锋的东西,我是看了又看的,也是一知半解。当然,我是更喜欢胡兰成的文字的,读他的比读希腊那边的要愉悦很多。
比如他的第六则《云门十五日》。
举:云门垂语云:十五日以前不问汝,十五日以后道将一句來。自代云:日日是好日。
此言是不问过去,也不问未來,而只问今天。日日是好日也不是已沒有了火气的人过的纳福的日子,而是天天都在于死生成败的出边出沿。
胡兰成写禅的好是他后面都有于此相关的某个事例。我就算一知半解,但看了他后面的文字,心里多多少少会有所感悟。
我想,文学的存在应就是它意义的存在。它的意义大约与黑豊老师所说的宗教、灵魂是相通的。说到这里,我想到我们写春天、玫瑰、教堂以及门、河流、图形……这些文字里就有引申的含意,引申应与诗歌的变形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两年来,发表越来越难。这多多少少打击了我。黑豊老师说不要有宿命色彩,不要说年纪大了就不行了。当他说到“伏久者,飞必高”(墨子语)时,我内心有一种感动。一个具有隐忍品性的人,他必能干出一番事业。
嗯,今天还遇见了黄学农主席,很意外。他退休很久了,真是难得一见的。
黑豊老师说黄主席是他的引路人,是他的恩师。我能认识黄主席,得益于我的小学老师张老师,他与黄主席是游泳的好朋友,然后他把我的文字给黄主席看,黄主席那时并不认识我,在看了我的文字后他对张老师说,在我们本地像我这么有天赋的,难得。
黄主席在讲座后与我聊了许多,他要我不要灰心,要我在以后的文字里往生命这块多挖掘。
我说,我起步太晚,写的太迟,认识他也太迟。当然,我也感谢自己作为一个乡下女子能一直保持一种向上的心。
所谓言传身教。我希望自己在努力的同时,能影响到孩子们。人来世上一遭不易,我们活着就不要辜负自己,不要辜负生命。
今天也见到了久不见面的文友,他们让我感到亲切。
感恩、感谢生命中所有美好的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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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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