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侯大师喝酒也是个把式,结果喝起来才发现,一杯老白汾盖的酒被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嘬着,像是品茶。
按杨勇的的话说,一杯老白汾盖的酒最多三口干完。
我就只好努力,三口一杯。
大师并不顾忌这些,和杨勇划拳来助酒兴。
这期间看到人家饭店的大厨从后边走出来,他就一脸诧异地惊呼,原来是他。
按大师的说法,那百姓家的大厨是最早在晋城做湘菜的,店开在别处。
那大厨的拿手菜里,有一道“烧冬瓜”他最喜欢吃。
侯大师打电话说一起吃饭的时候,凯峰教练正好和我一起呆在小院聊天,吃饭的时候便一起去了。
天冷,暖气没送上,水管不知道哪个地方冻住了。
洗不了手,也用不得卫生间。
那树上的喜鹊在叫的时候,会觉得它们也不比乌鸦好多少。
年根了,再加上这反反复复的疫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好。
要不,你看我这公号也是许久不更新了。
没什么好写是一方面,再者很大时间用在了短视频的拍摄和鼓捣中。
毕竟这本来对我说就是一种记录,换一种方式也未曾不可。
不用文字,便用表情和肢体语言代替。
演不演的吧,谁还不是活在戏里。
上次做核酸检测的时候,通知的消息一天两改,差点就把我们漏了。
我倒是不担心漏不漏的,就怕哪一天因为这个反被人刁难。
讲理和耍流氓的界限,有时候分不太清。
都说疫情是面照妖镜,照一照,许多妖精就会现出原形。
许多人都在议论,说是某小区已经开始实行管控,群里还有消息说要叫大家备上十天左右的口粮。后来又发消息说,是个建议,不是别的意思。
当然,事情要从几方面去看,根本上来说,叫大家多做准备没有错。
小时候看小人书,故事里说年是个瘟兽,每到年末年初的交替时间便会出来害人。久而久之,发现这个害人的东西怕红的颜色,怕硝烟和巨响,人们便想出来一个办法,那就是贴桃符窗花,放鞭炮,以此来赶走“年”这个瘟神。
鞭炮怕是放不了的,就写个春联吧。
好像除了饺子,就只剩下春联这个东西我们还能延续的下去。
屙屎放屁都管了,还说你怎么就不自信。
信你个鸟,乌鸦立在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