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娜·波伏娃《第二性》

早段时间, 梅琳跟我说:“我怀疑我老公出轨了。” 我说:“别去求证,如果你还爱他。” 又过一段时间, 梅琳跟我…

早段时间,
梅琳跟我说:“我怀疑我老公出轨了。”
我说:“别去求证,如果你还爱他。”

又过一段时间,
梅琳跟我说:“确认无疑了,只差捉奸在床了。”
我说:“你准备怎么处理?”
梅琳说:“还没想好。”
我说:“装做不知道?”
梅琳跟我说:“憋得慌,装不下去。他一上床我就觉得他恶心!”
我说:“准备跟他摊牌吗?”
梅琳说:“是的,以前他对我好,我觉得很幸福,现在他还是对我好,但是我觉得他只是在演戏而已。”
我说:“其实都一样,只是你的想法变了。”
梅琳说:“我想离婚,今天就想跟他说清楚。”
我说:“孩子归谁?财产怎么分配?”
梅琳说:“孩子归他,房子归我,车子一人一辆,财产一人一半。”
我说:“如果是你出轨了,你会不会求你老公原谅你?”
梅琳说:“我不可能出轨!”
我说:“万一呢?”
梅林说:“没有万一!”

再过一段时间,
梅琳又来找我:“老田,你个乌鸦嘴,我真出轨了。有个小男生每天都在撩我,我没把持住。”
我说:“有负罪感吗?”
梅琳说:“有报复的快感!”
我说:“再过段时间就有负罪感了。”
梅琳说:“其实,不用过段时间,现在就有一点负罪感。但是,这也不能怪我是不?他要是不出轨,我肯定也不会出轨的!”
我说:“怪不怪你你自己心里都有答案呢。”
梅琳说:“按理说,我不应该有负罪感才是,他不仁我不义,为啥我现在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了?”
我说:“夫妻的感情又岂是你来我往这么简单呢?每个人心里都有个魔鬼,你和他并没有差别,只是他给了你一个释放魔鬼的借口,你彻底奔放了,而他释放魔鬼的借口你不得而知而已。”
梅琳说:“我好歹还能把持住,收得住手,把那小伙拉黑了。”
我说:“你老公还和那女的联系着吗?”
梅琳说:“联系着呢,”
我说:“看来他比你长情啊!哈哈。”
梅琳:“…”
我说:“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梅琳:“知道你问的问题很毒,问吧。”
我说:“你现在觉得自己恶心不?”
梅琳说:“那倒不至于。”
我说:“那你还觉得你老公恶心不?”
梅琳说:“恶心!”
我说:“让他多洗洗就好了。”

今天上午,
我在听刘擎的西方现代思想40讲,有一段内容讲的是法国哲学家萨特与他妻子的故事,
原文如下:
萨特的伴侣是法国作家西蒙娜·波伏娃,她是1970年代女权运动的重要理论家和先驱者,现代女权主义的奠基之作《第二性》就是她的作品。
萨特和波伏娃在上大学时相识,彼此志趣相投,很快就陷入了恋情。但他们都认为人是绝对自由的,不必受到习俗制度的约束,于是签订了一个奇特的爱情契约,作为彼此的伴侣,但永不结婚。他们的爱情是开放的,不排除与其他人发生亲密关系,但彼此坦诚,不会隐瞒。而且这个契约的有效期只有两年,每过两年双方就要确认一次,是否还继续这段伴侣关系。
这听上去非常不靠谱,对吧?但结果是,这个契约足足延续了51年,从萨特24岁直到75岁去世,两人真的做到了相伴一生。这51年中并不都是甜蜜浪漫的故事。萨特有过许多情人,有一次差点和别人结婚。波伏娃也有过好几位情人,曾经写过一本小说献给其中一位,这本小说后来还获得了法国的最高文学奖龚古尔奖。
实际上,在这段开放的关系中,两人都感受过猜疑和嫉妒的痛苦,但最终总有一种难以匹敌的力量让他们相守在一起。因为他们不只是爱人,还是精神的挚友和事业的伴侣。这样一段不受约束的开放关系,以“自由”为基础,却更显示出萨特和波伏娃对自我选择的坚持。
顺手我推送给了梅琳。
梅琳下午回复:“回家我让他洗一个小时!我陪他洗。”随便聊聊西蒙娜·波伏娃的图片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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