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叶上布满晶莹的露珠,雨儿说那露珠是昨晚从天上掉落的星星

好长时间没写东西了,没灵感,也不想写。 写点花花草草的,没意思,再说了,咱写出来的还不如人家本身长的好看。有时…

好长时间没写东西了,没灵感,也不想写。

写点花花草草的,没意思,再说了,咱写出来的还不如人家本身长的好看。有时还由不得想涂个脂抹个粉呀啥的修饰一番,往往弄巧成拙,猫不猫虎不虎的臭做作一番,违背了原本的初心。

跟风写点发热的话题吧,撕了又写,写了然后又撕,总觉得不妥。一把年纪了,不想附庸谁,也不想掀谁的勾子墩,做那种事不是咱的风格。再说这种事情把握不好分寸,不是被淹死,就是被呛死,然后人仰马翻,遍体鳞伤。

没办法,谁声大,谁就有理!随便聊聊的图片

于是乎昨晚召集了由头、心脏、手参加,脾、胃、肺等代表列席的一个扩大会议,会议最后郑重决定从今往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带娃就把娃带好。带好娃之余,就记录一点日常的生活点滴,积累一点东西。

再过个二三十年,腿脚不听使唤了,当的头脑还不痴呆的话,就坐在我老屋门前那个大板板石头上,让我的儿孙们围我一圈,然后捋捋胡须,摇头晃脑的给他们说说我们那个时候的故事,故事就从“想当年……开始”。

决定一旦落实,就有了方向,就觉得满身轻松。

 

一大早,觉得腿脚特别有劲。

下得楼来,确实觉得有了冬的感觉,看来明天一定要再加一条秋裤了。必定上了年纪,年龄不饶人呀。人冷冷腿,狗冷冷嘴。狗无论冬夏,只要卧着,就把嘴勾回去,埋在颈下。人一旦腿脚暖和了,浑身上下都不冷了。得保护好身体……

忽然想起什么,用手摸摸口袋,问雨儿:“你看见爷爷把门锁上了没?”

雨儿说:锁了!

“确定吗?”

“确定,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咋不见钥匙呢?”

雨儿笑着说我糊涂了,她拉起我的左手说:“钥匙在你手上呢。”

雨儿使劲的笑,我也使劲的笑,看来数错驴的人不光只是骑驴的那一个人。岁月不饶人,丟三拉四是常有的事。往往戴着眼镜找眼镜,一找能找一大晌。

空中雾蒙蒙的,看不见天。

雨儿说天好像也放假了。

孩童的想像往往超乎大人的意料。她问我天放假了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就不用去幼儿园了?

路上有雨留下的斑驳的湿,几只蜗牛爬过小水潭,身后拉下长长的一道痕,它是要出行还是要回家,我们不得而知。

只是背着壳艰难的往前爬着,两只触角伸的很直。一只小狗跑过来,蹦蹦跳跳的,低头去嗅一只蜗牛,吓的雨儿快哭出来。蜗牛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猛的把身子一缩,蜷回了壳里。狗也像是被蜗牛的动静吓到了,忽然朝后猛的一退,便转过身跑进了那片草坪。

“爷爷,那只蜗牛真可怜呀,要是被狗吃掉了,它就见不到蜗牛妈妈了”,雨儿眼睛红红的,若带伤感:“我们不如给这些蜗牛站岗吧,万一那只狗狗或是哪个叔叔阿姨不小心踩了它们,它们就回不了家了,它们的妈妈会很伤心的。”

草叶上布满晶莹的露珠,雨儿说那露珠是昨晚从天上掉落的星星。行道旁,有几株桂花树,在这个时月,开的正盛,远远的,就有一股股的香气扑鼻而来,甜甜的,凉丝丝的,感觉特别舒心,抬头看去,米粒大的花朵金黄金黄,一簇簇,很是平常,但就是这平常不过的小花朵,确实是芬芳了这个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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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飘下几片梧桐叶,叶子在空中翻飞。雨儿高兴起来,“爷爷,那树叶似蝴蝶!”

“那不是蝴蝶!”

“我是说那树叶似蝴蝶,不是是蝴蝶!”

雨儿有些着急,噘着嘴,说我真笨,又重新给我说了一遍,把似和是的发音故意咬的很重。

“那只狗狗是不是那位阿姨生的?”雨儿指着刚才那只狗和草坪上遛狗的年轻女士。

“阿姨怎么能生下狗狗呢?净胡说!”雨儿的问话真使人啼笑皆非。

“我没胡说呀,我听见那个阿姨就把狗狗叫儿子来着!”雨儿噘着嘴嘟囔着:“你们大人呀,我真的搞不懂!还有刚过去的那个叔叔,明明就在咱们这儿,还给电话那头的人说他在外地,一点都不诚实。昨天我们班有一个小朋友说了谎,都被老师批评了呢。”

门口围了一大堆人。

“爷爷,那些人在干什么?”雨儿问。

“挂横幅呀,公共区域禁止吸烟!”

“在中间指挥的那个叔叔嘴上咋还叼着烟呢?”

……

广场上依然排着好长的队伍,雨儿问我做完这次核酸是不是就能复园了,她说她想她的幼儿园了,想幼儿园的老师和小朋友了。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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