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五,我

生活里多数时候是无主题无意义的,只是很多片段组成的时间而已。偏偏时间是最宝贵的,它就在我们的无知觉里溜走,留也…

生活里多数时候是无主题无意义的,只是很多片段组成的时间而已。偏偏时间是最宝贵的,它就在我们的无知觉里溜走,留也留不住。随便聊聊的图片

今日的电脑很不给力,总是卡。我耐心等着,其实心里着急得很。妈妈说今日蒸珍珠丸子,扣肉,粉蒸排骨,我拿出一块瘦肉,要邹先生剁了拿到妈妈那边去蒸珍珠丸子。珍珠丸子是芷涵爱吃的,既然妈妈蒸,那我们也跟着做一点。我有时会想,这些东西我大约也是要学的,不能总依赖妈妈。再说她年纪越来越大,不可能一直这样精明能干。

此刻,深冬,外面白霜满地,叽叽喳喳的鸟。乡路上传来妇人们的声音。年末了,她们应是上街忙着采购。安安明日放假,我想等她放假后一起去街上看看,她一直上学,也该放松放松。不是说张弛有度吗?人不能一直绷着神经,得感受到愉悦和轻松。

人的情绪会受到周围生活的主观反馈。

昨晚安安说想吃卤鸡爪,芷涵抿嘴笑。安安最近迷上卤鸡爪了,晚上到家啃两个香香的、软软的、糯糯的鸡爪整个过程慢慢的,一边吃一边看书,没人催促,没人打扰,这样的简单平实也算体验到了一天里最放松的时刻。

这段时间,我没有外出走路跑步,只在家随着音乐跳操。我算是爱运动的人,毕竟人想年轻态,肯定得保持必要的运动量。妈妈说我跳操像个小孩子,蹦那么高。我说我又没七老八十,这就蹦不高了老了怎么办?

忽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最不爱跳皮筋。人矮,看人家的长腿伸出来可以勾到老高的皮筋,只有羡慕的份。我那时爱跳绳,快绳、慢绳、绞花(双臂交叉),都不甘人后。还有,我爱抓子,一双手在地上抓子,也不怕脏。不过,我从不留指甲,我是看不得指甲缝里的黑泥巴的。

这会想起这些,觉得自己对写作记录还是积极主动的。记录生活,已经三年了。写诗的时间更长一些。其实只要愿意写,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总是可以的。不过,我没有不管身处何地都可以写的本事,我需要安静。比如现在,我把自己关在房里。通常,我写作编辑一篇需要两个小时,这真是不短的时间。

我几年前练习书法也花很多的时间,但没有写作坚持的好。不是不想坚持,而是长期保持这样的姿势,我的身体受不了,这疼那疼的。于是,我放弃了书法,想想,很可惜的。有时会想,捡起来,哪怕每天只练短短五分钟十分钟,保持手感也是好的,又觉得书法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容易,不下苦功,怎么可能写好?于是,宁愿只写作了。

昨与芷涵看《去有风的地方》,里面有一位在洱海度假的作家。电视里几个人一起聊天,介绍到那位作家时,她说自己是那种没有存在感的无名之辈,我却是想着不管怎么样,人能靠写作养活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我儿时的梦想就是当一名作家,现在想来,自己离这个梦想是遥不可及的。我虽然天天在写,但这显然与作家不沾边。不过,我一直相信,文字有文字的魅力。即便现在网络上能给人即时的浅层感官体验的东西不少,但没有什么可以像文字一样能带给人深的思考和想象。

人最幸运的,莫过于找到喜欢的事,还能通过这些养活自己。我这几年写作的收入寥寥无几(三五千块吧),但我还是沾了文字的光。这些年因为一直在写,在读,所以一直有家长把孩子放心地交给我,与我一起学习。而我,也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小孩,真心相待!

也许,我的努力并不能取得多大的成就,但我还是希望与孩子们一起,认识自己,真正活成人本来的样子。我也希望他们能爱上书,爱上学习,努力做最好的自己。

自助者天助之。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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