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枝蔓叶

窗外的绿深沉。 耳边循环一曲《花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却是做不到的。于是,用心用力,写了两首诗。 昨日邹先生…

窗外的绿深沉。

耳边循环一曲《花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却是做不到的。于是,用心用力,写了两首诗。

昨日邹先生翻旧照,找出一些从前的照片,有恍若隔世之感。此刻,青春的自己闪耀在眼前。随便聊聊的图片

一早与德英伯妈在妈妈门前闲聊。她说起自己的外孙女二十八了还没有谈恋爱,多有叹息。又说女孩一过了三十就难得找到好的对象。“本来她单位好,工资高,不怕什么,但不能总一个人啦。”

现实里,女子内心的惶恐总是多一些的吧。而我们自然会担心岁月流逝,一事无成。

看门前的荷叶,看菜地里的芝麻黄豆。爸爸后来点的一垄豆角爬上了架,长得森郁茂盛,但就是不开花结荚。德英伯妈说这是冬豆角,要等到农历八月九月才肯结,不知是真是假?

昨下午爸爸去地里摘了一袋子绿豆角子,妈妈说他也去不说一声,又说她摘得快。我自然是知道她是心疼爸爸走路不方便,担心他摔跤。

姑妹一早电话我,说要我们晚上去婆婆那吃饭,忽然想起公公去世一个月了。我们这里老人了,要做五七(五七三十五天),但公公是农历五月最后一天,道士先生说不能到七月再做,那就选在农历六月的二十八了。我问需要我买什么东西?告诉我说小叔子都请道士先生弄好了。

还有一天就是农历七月。

公公去世后的这一个月里,婆婆去医院调养了一个星期,她的身体比从前好了一些。我对她说:恁那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保管自己的身体,好好的活着就好。婆婆笑,说自己就是个废人,活着有什么好?

活着有什么好?活着又有什么不好?人老了,能够开心、健康地活着就是子女最大的福气了。

阳光满地。树木的阴影在地上有好看的痕。

对着镜子看自己的白发,免不了感伤。当我们老去,当我们只剩下衰老的皮肤,浑浊的眼神,还能期望得到什么呢?

自古中国人往往是未老先衰。我写诗离现在也有些年了,当时觉得起步太晚,一切都来不及,现在回过头想,多晚都不晚,只要你努力,只要你愿意,我三十多岁开始练习书法,然后走上教培,现在虽谈不上有多大的成就,但也算是有了一份事在做。

安安今天给我看她脸上的那颗大痘痘,撅起了嘴。有人说青春期的孩子长痘痘是激素还没有稳定,也有人说长痘痘是睡眠不足。或许,二者兼而有之。

昨晚与芷涵去看《孤注一掷》,为那个纵身一跃的男孩叹息,也为潘生和安娜的遭遇而心绪难平。很少看到精彩刺激,同时还能够真正走心,给人以警示的好电影,《孤注一掷》值得推广。
担心送安安迟到,定了闹钟。五点过二分醒来,躺在床上,等到五点四十五起床洗漱,换衣。其实,只要是我送她,都会比邹先生送她早一点到学校。邹先生开车,在心理上会放松一些。我骑电动车慢一些,于是我们总会提前一点。
学校门前,卖豆浆的、肠粉的、烧麦的、包子馒头的……好些人,面前摆个凳子,然后放一个保温箱,在那里叫卖着。买的人不多,也不知靠这些讨生活的人,一个早上能够有多少收入?
如此安静的日子,是读书的好时候。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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