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的日子就这样流逝着

丨 今天又开了两朵栀子。前两天妈妈家也开了两朵,她摘下来,拿进房里,说好香。我没摘栀子,其实,这花不摘,它也一…


今天又开了两朵栀子。前两天妈妈家也开了两朵,她摘下来,拿进房里,说好香。我没摘栀子,其实,这花不摘,它也一样会凋谢。不是有那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吗?但我感觉自己就是舍不得摘,想来真好笑。随便聊聊的图片

清晨送过安安,在回家的路上看见田野上方的薄雾像一层轻纱浮动着,不禁想到小时候去上学,也是这样的时节,我们穿过田埂去学校,田埂两边野草很多,露水很重,而在我们不远的前方,人家的红屋顶在温柔的迷雾中若隐若现,让人恍惚自己住在仙境。我是喜欢薄雾的,这样轻盈美妙的自然之景,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到家,看见妈妈蹲在菜地里,我问她在干嘛?她告诉我在种蒜,我就走了过去说帮她。蒜我还是会种的。妈妈忙说不要我种,说活不多,她一天到晚就这点事。又说不要把我手弄得脏兮兮了。我没听她的,抓起一把蒜子就和她一起摆。不过,把手上弄脏是肯定免不了的。爸妈种蒜真是过细的,不仅在土里撒了复合肥,还在下蒜子种之前给地淋水,说这样蒜子才栽得稳。

与妈妈种蒜的时候,听见有人找隔壁的二爷讨黄豆秸秆。二爷的黄豆是脱粒机脱的,秸秆全打碎了,撒在地里作肥很好。她说自己种了大蒜,想用那秸秆撒在上面遮阳。也是,这段时间白天也有三十、三十一二度的高温,是需要做好遮阳这样的保护措施的。爸爸就是割了红薯藤来给田里的大蒜遮阳的。

今年的红薯不错,又大又甜。我这几天都吃生红薯了,脆脆的,甜甜的,真好吃。妈妈说我肠胃好,敢吃生的。“有什么不敢?我们小时候天天就在地里挖个苕带着去学校的路上吃好不好?”我笑。的确,红薯是属于童年的零食。或者,比较适合存在露白风凉的记忆里。

二妈语音,说国庆节回家,想请个客。其实,他们请客不请客我们都是做了准备的。毕竟小弟结婚,生孩子都在深圳,这好不容易回趟老家,我们作为亲人,肯定要有所表示。记得口罩事件之前小弟回家,二妈、妈妈都在操心他的婚事,一晃,他宝宝都有了。那天,我在群里分享他婴儿时的照片,他老婆跟着在群里分享了宝宝的照片和视频——不得不说,基因有时候真的很强大,小弟的女儿的眉眼与他实在是太像了,让人看着,不禁心生亲切与柔软——是天生的。

居然已是九月中旬了,真可以用“时光飞逝”来形容这日子的。从何时开始,我开始不断地感叹日子过得快的?一直记得胡祖航对我说:“这时间过得好慢。我长到十八岁还要等八年咧。”嗯,他说这话都一年了,他今年十一岁了。年岁不同,他的心情可依旧?

还过两个多小时芷涵就该到家了。今天晚上我请志禹和爸妈过来吃饭。邹先生和弟弟在沙市,安安在学校,我们五个人的饭菜也简单。妈妈起初说就志禹过来就可。我说我蒸鸡蛋,爸爸牙齿不好,蒸鸡蛋他能吃,妈妈这才说好。即便离得这样近,我们其实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多。年节自然在一起过,平常的日子各过各的。

下午与姑妹说话,聊到尽孝,我们都说到各凭各的心。姑妹说我爸妈现在身体还好,还年轻,是我的福气,又说到如果爸妈万一有一天需要人照顾,我这个做姑娘的离得近,到时候肯定少不了。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是什么样?我大概率是做不到姑妹这样好的。但又想,毕竟在隔壁,端茶送水、洗衣做饭也不算难事。嗯,人到老年,真是难的。

秋云满天,阳光满地。循环程壁的《Loving You》,随手翻阅孩子们的课本,目光落在萧红的《祖父的园子》上,想到她三十一岁早早去世,无论如何都免不了悲伤。当我们死去,当我们只剩下文字,能得到真正的阅读,也是一种幸运吧……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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