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日,天蓝得大彻大悟

送过安安上学返家,天光微明。 上楼拖地,整理床铺,下楼,开电脑,然后去小池边洗拖把,发觉薄雾中的原野那么安详,…

送过安安上学返家,天光微明。

上楼拖地,整理床铺,下楼,开电脑,然后去小池边洗拖把,发觉薄雾中的原野那么安详,静谧。举起手机拍照,留下一帧。(上图。)看了看时间,六点五十六分。随便聊聊的图片

今日大雪,天气晴好。天气预报明日变天,气温下降。想着等会暖和了晒晒被褥。

暗淡天光里匆匆行驶的车辆的车灯打得很亮。我每日在其中行走,小心翼翼。

前两日邹先生电话,问我和安安怎样?怎样呢?当然很好啦。又说早晚接送要注意安全。安全肯定第一。早上早两分钟起来,就不用那么赶,她万一起不来,你就喊一下。特别是下雨,要早点,路上要慢点。谁不知道呀。问题是下雨越发不愿意起。嗯嗯,安全肯定第一。

梦中与一起学徒的女孩不知在做着什么?很多年没有看见过她了。记得她结婚的时候,我曾对她的爱人说,对她好一点。记忆中的女孩白白胖胖,是实在的女子。

昨天把《异乡记》读完。《异乡记》未完,张爱玲也肯定来不及修改,里面有些地方有错字,但文字的味道很好,我喜欢。读她的文字,我常想,作为没落贵族的张爱玲,她的心态与我们有什么不同?还有,她以犀利的笔记下的那些小市民,与今日的我们其实没什么不同。特别是七巧,令人唏嘘。

昨小友来玩,与她晒着太阳聊天,不胜欢喜。不过,也因为与她说话,没有午休。于是晚上七点我上床睡觉。睡之前给芷涵信息,要她九点半电话我,提醒我去接安安。嗯,可能心里记挂着要接安安,八点过我醒来一次,当时怕睡过,想起来,又觉得时间还早,再说与芷涵说了要她提醒我,于是放心再睡。再一次醒来是九点三十七,看看手机,没有芷涵的电话,心内窃喜,想,幸好醒来,要不然,要耽误接安安。如果她放学看不到我,肯定很急。到学校门口,芷涵电话打来,她问我醒来没?我说已经到校,她在电话那头笑,说:好吧。

给安安下了面条,看着她吃完,与她说话,然后继续睡觉。六点实验中学的铃声把我吵醒,算算自己睡了近十个小时,可谓“草堂春睡足”。人到中年,这样丰美的长觉是很少的。

八点了,太阳出来了。把萝卜干端出去,把纱布铺在地上,再好好的晒上一天,萝卜干差不多就可以了。昨黄昏收进来之前,妈妈用盐帮我揉了一下。用盐揉搓过的萝卜干更入味,更好吃——揉搓过的萝卜干已经有了它特有的香味。

昨日的长诗我是极喜欢的。很久没有这样一气呵成、酣畅淋漓地写诗了,这样的感觉很好,很痛快。

有人说我今年有变化,美人迟暮之感比哪年都多。这是自然的,一年年,人在老去,怎不生出诸多感慨?

前几日与79年的女子聊天,她告诉我自己的例假在去年就没了。说开始的时候还找中医调理,又说后来懒得弄了。我半晌没说话,79年,还是太早了。同时,又为自己感到庆幸。嗯,小时候,是顶讨厌一个月一来的例假的。现在想想,也许女子每个月都可以生成一个崭新的自己,如刚来到这个世界,光阴无限,前程远大……

不管天气如何晴好,岁月还是一点点在往深里去,谁又能敌得过岁月呢?

妈妈要我今日带她上街。岁末了,或多或少,还是得腌点腊肉在这里的。我也会忍不住买点放在这里。

冬日的晴天才是一年之中最明净的,天蓝得大彻大悟,还没有入过我的梦里。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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