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寂静的尘世

风吹 风吹水杉的叶子 风吹天上的星星 风吹麦子滴下的露水 风吹寂静的尘世 风在夜行的路上 在被隐匿的光芒之中 …

风吹

风吹水杉的叶子
风吹天上的星星
风吹麦子滴下的露水随便聊聊的图片

风吹寂静的尘世

风在夜行的路上
在被隐匿的光芒之中
在庙前廊檐下停下,听风吹

它不知道自己是空的

by:莲叶
图片雨停了
雨停了。
天光明朗了起来。
开着三轮摩托车的女人叫卖着甘蔗,从乡路上驶过。有远远的喊声传来,那女人刹住了车,回头张望,等待着主顾,而那车子依然随着她喇叭里的吆喝向前滑动着。
彼时,鸟鸣四起。近处的短促、喜悦、清脆;远处的沧桑、悠长、若隐若现。

乡路边,小河水涨了,青幽幽的,闪闪发光。几只麻鸭浮在水面嬉戏,我凝视着,又抬眼望那高高的水塔及水塔那边的林子。

月季花
那一株月季开了很长时间了。
早晨,一开门就看见它,带着水珠儿,沉沉地低着头。今天最先落入眼帘的是门口的几枚花瓣,艳艳的粉,惊心地美。它或许是随昨夜的风凋落的,也或是它的花期过了。
其实,四季常开的月季花常常让我熟视无睹。它给我的感受与眼前的自然一样,只是存在,只是安宁。这与春天的路边的婆婆纳、地米菜;五六月间房前屋后的广玉兰、栀子花;入冬后满地的枯叶是一样的。
它们顺应着时间,无声地在原地停留。
挖藕人
路上,看到一个挖藕人。
他穿着长靴踩在藕池里,身上罩件迷彩长褂,身子佝偻着,臃肿的一团,用一个看不出颜色的瓢正在舀坑洼里的水。
我站在路边停留了一会儿。
藕池里荷梗大都折断了,横七竖八地躺在高低不平的泥塘里,这冬日萧条的景象与四五月间荷叶田田的美是截然不同的。
挖藕人挖藕的动作很笨拙。他站在泥塘里转着圈,似乎不知从哪里下手才好?后来,我看他干脆把铁锹放一边,徒手在泥塘里刨了起来——他大约是想得到一支完整的不破的藕,这样价钱会高一点。
藕和竹子一样。长在淤泥下的藕鞭盘根错节,四通八达,一不小心就会把一支藕弄断。挖藕的人必须小心翼翼。
公公
小区门口,公公穿件深蓝色的大衣在栾树之间转悠。
我看见了,走过去大声喊他(他耳背),他猛地转头,看见我,笑了。我走近他,摸一摸他的大衣,说他穿着真威风,好看,又说这么长的一件棉大衣裹在身上,一定很暖和。他点头,说ZP(大伯的儿子。他小时候是公公带的。)给他在网上买的。我连说不错,又说他这孙子没白带。
公公微笑着,满足的神情。
此刻
此刻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敲字,腿脚边的电暖器暖烘烘的。
南方湿冷,有了电暖器的冬日不那么冷了,就感觉特别好。
与安安同学妈妈聊起今天情人节,问她的老公表示没有,她笑,说只怕她男人都不知道,又说有时连生日都忘,哪里记这些。我也笑,说如果我和我们家邹先生说情人节这样的话,一定会怼我矫情。
说实话,真不记得今天是情人节。只是在早上打开微信朋友圈的那一刻,发觉都在发情诗,才想起来:哦,情人节呀!
其实,于我们这样普通的女子,把寻常的日子过好,两个人不争不吵,然后那个他赚的钱全部拿回家就已经够了。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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