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黄金时代”

一早,妈妈就去工地了。周末我一般很忙,没空带她去菜市场买菜。前几天在淘宝想给她看一套夏装,芷涵说不知道她能不能…

一早,妈妈就去工地了。周末我一般很忙,没空带她去菜市场买菜。前几天在淘宝想给她看一套夏装,芷涵说不知道她能不能穿,放弃了。哪天带她去实体店吧。这么多年,她的衣服,都是我带着她在实体店买的。虽然贵一些,但都是她自己挑的。

随便聊聊的图片
超市沃柑打特价,四块九毛九。今年的水果太贵了,本来想买一点梨子回家,发觉以前两三块一斤的最普通的那种梨子,现在也是十一块多了。
雪糕安静地躺在便利店角落的冰柜里,各种口味,品牌纷乱,挤在一起。价签随意贴在冰柜边上,你不知道它们和冰柜里的哪种雪糕关系密切。高价雪糕混迹其中,其貌不扬,其价不明。直到 拿起它去结账,才冷不防被那几十元的价格“刺”痛。犹记得从前的冰棍,亲民的价格,纯正的口味。我那时爱吃绿豆冰棒,舍不得吃,慢慢地舔,不过,时间长了,冰棒会湿哒哒地化,那就举着冰棒,仰着头,接那一滴一滴化下来的甜津津的冰水。这似乎是童年最美好的记忆。
我在白银时代遥望你的黄金时代。(飞廉)
门口,布谷鸟叫着“豌豆巴果”飞远了。这初夏的鸟声,把我整个心思都吸了过去。很多次,我都想看见它们的样子,却是一次也没有看到过的。
栀子的花苞越来越大了。还有多久能看到它们开放呢?这几天给公号文配图,总会翻到去年拍到的第一朵初开的栀子花。每每看到,我似乎就能闻到新栀子的香气。
安安昨晚很开心,说参加的某个征文与硬笔书法比赛,都获得一等奖。我说没看见她写,她说在晚自习的时候写的。“嗯,我们全班都参加了,老师发的稿纸。仅我们学校就有几千人,我以为肯定是石沉大海,没想到居然被捞出来了。”
收割后的田地那么安谧。太阳照着平展展的土地,也照无边无际的绿和漾动着的小河。河边,打着大伞的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风轻水明。我见了,却在心底生出无限的孤独!
午后,去菜地闲逛,走到柿子树下,看见小柿子落得到处都是。仰头,绿叶子间藏的小柿子还是树也数不清。柿子是什么结果的,我居然不知道。
屋后人家一家伙养了四只土狗。昨天,我看他大门一侧码了两个矮屋,问是做什么?他说一个当狗屋,另一个是给鹅准备的。又说鹅不担心被偷走,说鹅的叫声大,又凶,啄人。他满面笑容地说着,我满面笑容地听着。
贪睡的安安为了多睡一会儿,放弃了吃早餐的时间。好在家里还有芷涵买回的“詹记”,她拎了一盒就出来。话说“詹记”真好吃。用芷涵的话说:“没一次失望过。”
送安安上学后回家,路遇年轻的母亲带着两三岁的小女孩骑上电动车。小女孩站在踏板上奶声奶气地与门口的猫咪说着再见。猫咪不懂,只蹲在那里发呆。小女孩没有得到回应,不肯走。
四年级的邹同学与孙同学今天来的早。两个小男孩围着小池玩。他们捡来树枝拨池沿上的田螺。田螺长在水里,壳上有青苔。“你怎么被你女朋友绿了呀?”他们中的其中一个说,另一个就开始哈哈大笑,快活地很。我有些诧异地看他俩,问:“你们从哪里懂的这些?”“网络。”孙同学头也不抬地说。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这是一个信任的时代,这是一个怀疑的时代。(狄更斯)
彼时,荷叶正好,小池水潋滟似春色……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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