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外一篇)

葛叶上覆了露水,薄霜一样。早晨的阳光照着,很是明丽动人。对葛,知道得不太多,但又知道它可以作布,依稀记得小时候…

葛叶上覆了露水,薄霜一样。早晨的阳光照着,很是明丽动人。对葛,知道得不太多,但又知道它可以作布,依稀记得小时候读书读到过“葛巾”的词语。也知道《诗经》里有“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百度葛,百度告诉我它是被子植物门,豆科,又《本草纲目》记载“葛,味甘,性平,无毒,主治小儿腹泻,葛根是阳明经药,兼入脾经,脾主肌肉,解酒毒。”葛藤茎可做绳,纤维可织布,尧舜时期,人们利用葛藤麻织布,经济价值较高。随便聊聊的图片
看,我们的祖先在很早就知道葛的价值,葛的利用。但现在的我们,却丢失了这些。
忽想起前不久孙靖博问我路边的一些野草的名字,我告诉他了一些,并说绝大多数野草都可入药。“百草百药。”我这样说,他很新奇,问为什么呢?我说我也不知道,但古时候的医学不像现在这样发达,中医的很多药方里含有各种各样的草药。他有些惊奇地看我,我又告诉他有的中药里甚至还有蚯蚓、蜈蚣、蛇……
“你怎么知道?”他睁大眼睛看我。
“嗯,以前我爸中风后,看过中医,那个医生给他开的中药里说熬的时候就需要蚯蚓做引子。”
“那你们在里面放蚯蚓了吗?”
“当然。”我说。
“哇……”他作一个呕吐的姿势,吐了吐舌头,又说:“这怎么喝得下去?”
“怎么不能?恨病吃药。”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月饼
中秋节,怎么也得买几块月饼在家的。
今年中秋节我吃月饼了吗?这会仔细想,确定自己没有吃。嗯,那天我去了松滋的娇娇妹妹家,她女儿十岁生日,我们去送礼。
为什么一到中秋节我们就要买月饼呢?仅仅是应景吗?应该不是。圆圆的月饼或许更多的包含着我们对圆满的期待,这如同唐代著名的宰相诗人张九龄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是非常自然的情感。
此刻在这里敲字,不知怎么想到冰箱里还有好些月饼,不免拿出一个来,这个是芷涵带回来的,芷涵爱吃蛋黄月饼,我不能把她喜欢吃的吃了,于是找了一个苏式椒盐味道的。打开包装纸,圆圆的、表皮金黄的月饼咬一口,酥皮分层明显,酥脆掉渣,这让我连忙用手接住,生怕弄得到处都是,再咬,满口的香味与咸鲜是我喜欢的口味。
月饼好吃,不敢多吃,怕长胖,一个就够了。又想,可不能晚上吃,消化不好的话,就积食了。
小时候的我是要把月饼留到晚上吃的,似乎月饼只有对着那轮明月才配得上那个“月”字。
很多年了。
儿时的月饼便宜,一角钱两角钱一个的老月饼,也是酥得掉渣渣,也是咸鲜可口。记得那时有一种月饼里有橘子皮切成的细细的丝,我很爱吃,不过,那种月饼里总有冰糖,一颗颗,硬硬的,太甜了。我打小就不爱甜食,这冰糖,让我少了很多兴致的。
今年我给妈妈和婆婆买了两提老式月饼,那种系了绳子的红纸、黄纸和仿牛皮纸的手工包装月饼,提在手上,似乎让我又找到了儿时的感觉。当时在超市看见,我很高兴,宛如见过旧日的好友,我笑着对芷涵说我们小时候吃的月饼就是这样包着的。
前几天,我妈告诉我,说我送给他们的月饼外包装和从前差不多,但月饼的内里和从前不是一个意思。想来时过境迁,现在的月饼已经很难成为人们喜爱的食物了。而我们小时候中秋节的月饼,因为物质的匮乏,在那时的确非常美好。

关于作者: 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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